“我知道，其实你很聪明。”“你说话很有条理，逻辑思维很强。你是一个很……”
老杜皱眉停顿了一下，仔细斟酌着自己的用词。
“……很有思想的人，平时和你接触的过程中我能看出来，我也有很多不同的体会。”
“我相信你可以，你只是没有完全把心思放在学习上。”
那些强硬的探究的话她照单全收，可是两句信任的话却让她红了眼眶。
许诺张张嘴，喉头哽住已经很难发出声音，索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
老杜没发现她的异样，还在絮絮叨叨，“你脑子又不笨，如果你可以把注意力都好好放在学习上，你肯定能成绩特别好的。”
“你不是还经常和白雅雅云冰她们几个玩？她们成绩又不差，更何况你旁边就是苏凡，他数学这么好，让他带你一下也可以啊……”
许诺吸了吸鼻子，啪嗒一下掉下一颗泪。
“诶？你哭什么？我也没怎么说你啊。”
看着许诺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老杜抽了两节纸递给她，“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和你讨论讨论，想想解决办法，你别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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