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抬桶便出去了。

        游婧芝洗了手,又瞧见院里缸莲开的正好,里面还游着几条金鱼,便抬了板凳出来,捡了跟树枝,坐在缸莲旁逗着金鱼。

        春芽打水回来洗完了衣服,游婧芝见要晾晒的衣服有许多,便在旁边帮她,春芽瞧着游婧芝,就像瞧着邻家的小妹妹一般。

        春芽道:“二姑娘是主子,十指不沾阳春水,怎么能干这粗活,快把衣服放下,一会别再湿了你自己的衣裳。”

        游婧芝个子小,够不到晒条,只帮她递衣服,道:“都是第一次做人,怎么就非要分个高低贵贱出来,你干得我自然也是能干得。”

        庆珑透过窗子看见院内情形,并未说话,继续张罗着屋里的事情。

        游婧芝又问道:“春芽姐姐,你家官人病的如何了?”

        春芽干活的手脚放缓,答道:“左右不过是借着汤药吊着,好在公主给的银钱还没用完,每日府里还给我些吃食,现下日子还算能勉强过下去,长远的事,便不敢想了。”

        零散的衣服晾完了,便剩下浸透了水的帐幔,又大又重。庆珑着了人入院帮她晾晒,游婧芝则回了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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