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游婧漫恼怒要走,星萝暗中庆幸目的即将达到,但她怎会轻易放她离去,星萝假意说错了话,又跪到了游婧漫面前。“待主母嫁过去,当家作主的必然是主母,妾身言语有失,主母莫要介怀。”

        “你怎么又跪下了?我确实不认识你,也并非你家主母,你是要诚心害我吗?”游婧漫自然也看穿了她的把戏,奈何没有应对之策,一时着急,便哭了起来。

        此时一位围观的公子挺身而出,对星萝道:“这位娘子,既这位姑娘已经说了与你不相识,你又何必这般?若她真是你家相公未来的正妻,那也得是过门后你来请安,如今我看你倒是有点咄咄逼人了。”

        难得有不糊涂的热心人,游婧思细细端详着那位说话的公子,他生的一幅书生文气,却又不卑不亢。

        游婧芝环视四周,见围观之人越来越多,深知不宜再久留,她对星萝道:“这位公子所言极是,我们游家姐妹确实与你素不相识,只怕你是跪错了人,你若还想跪着便随你。”

        说完她便挽着姐妹二人匆匆离开,游婧思回头又多看了几眼方才那位公子。

        驾车的车夫去了茅房未归,姐妹三人回到车上,一边等着车夫,一边聊天打发着时间。

        “婧思妹妹可是见那位公子哥生的俊俏,生了倾慕之心?”游婧芝打趣着游婧思。

        游婧思面红垂首道:“如今这世道,人心凉薄,视而不见者众多,能仗义执言者却难得。”

        游婧芝吩咐马车外的余笙道:“余笙,你回头找人去打听一下,那位是谁家的公子,婚配否,家中是否有父母在堂?”

        余笙隔着车门答道:“不需打听了,我有一名挚友就是在他家当差的,那位公子是翰林院修撰大人林敬,年方十七,尚未婚配,其父母都在老家定居,只有他自己只身在京,他一向清廉,凡事皆爱亲力亲为,故而府中下人甚少。”

        游婧芝思量着:“年纪确实要比婧思妹妹大一些,不过如此年纪便有了功名,虽官阶不高,却也能看出是个良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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