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婧芝见庆珑似乎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略有质疑道:“母亲?四娘去的如此突然,定有莫名之处,怎只是发卖两个奴婢就罢了?”

        一直窝在一旁默不作声的游婧漫出声打断:“二姐姐,春芽不过就是个卑贱的妾,是她自己福薄命浅享不起福,既然死了便寻个地方埋了就是,这规矩不都是向来如此?!”

        “哼......”游婧芝轻哼一声,她的目光定到珠光满身的宋姨娘的身上,“宋二娘,你可听到了?三妹妹说,妾就是卑贱的,你也是妾,你觉得三姑娘这话说的如何?”

        “我阿娘自是不同,我阿娘出身书香门第,她算个什么?不过是个佃农出身,且还是个晦气的寡妇......”游婧漫拿起手帕悠悠的擦拭着手上的白玉镯子。

        “漫儿,怎么可这般同你长姐说话?”宋姨娘虽是斥责,却多少带着一些得意。

        “好呀......宋二姐,你好得很”回到正厅中的明姨娘瞥了一眼游婧漫,奚落道:“咱们家这位三姑娘也是好得很,我方才从外边听着,旁人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驸马府的当家主母是你宋氏,你的三姑娘才正正经经的嫡女。”

        庆珑仍是喜怒不形于色,问明姨娘道:“可交代妥了?”

        明姨娘弯腰作揖道:“已交给我院里得力的嬷嬷去办了,方才我回来遇到去追驸马爷轿撵的小厮,小厮回话说,驸马爷赶着去上朝,家中死了贱妾这等小事,公主做主便是,他便不回来了。”

        游婧芝还以为游泰尚在府中,“今日我便要和母亲远行,父亲未向朝中告假?他不送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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