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大典开始,庆珑身着红色大袖杉,青色霞帔上施金绣云翟纹、配金花坠子,头戴华丽翟冠,她双手端握着玉板,一步一步徐徐向前。

        半日繁琐的流程下来,再加上这一身行头压在身上,庆珑早已是疲惫不堪。

        奈何,这便是身份的象征,位置越高,身上之枷锁愈重。

        游婧芝是未嫁女,按照礼制不需要参加祭祀大典,菊苑的人都去忙祭祀大典了,只有她闲来无事在园子里闲逛,院子北墙之后便是高山,她正站在墙下仰头看山,突然听见附近传来细微的窸窸窣窣之声,她寻着声音找去,在墙下枯黄的草后发现了一个通往墙外的洞,此洞外形规整,正好可容下一人蹲身而过,不像寻常狗洞那样狭隘。

        游婧芝蹲下身从洞中钻出,发现墙与山只见竟然有一条细窄的土路,路上布满了来来回回的脚印,且这些脚印大小都在三寸左右,只有女子的脚印才会这么小。

        她循着脚印继续走了大约四五百米后,发现小路的方向是向着山上而去,游婧芝驻足深思,她估摸着时辰祭祀应是快要结束了,若被人发现自己只身外出,怕是要引来不必要猜疑,并且若是被打洞之人发现,此洞便已不再是秘密,只怕会打草惊蛇,不如以后找机会再探。

        她的眼睛向周边扫了扫,地上除了生长了一堆已枯萎的带刺小干果,还有一把破旧的扫帚,她伸手拿起,一边向回走一边将自己的足迹扫去。

        回到菊苑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庆珑和游景覃便祭祀完归来。

        冬雨一边帮庆珑卸掉翟冠一边不由感慨:“这冠太重了,公主的脑门都被压出红痕了!”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游婧芝忙斟茶送到庆珑的梳妆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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