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留了几日也告辞离开,这次下山,本是为了元慎炼剑,出来数月也没什么收获,还得再作打算。

        敛秦自然舍不得师父和师弟,不过也没有强行挽留,自从当年拜别山门,就不能再像从前那样朝夕相处了,何况雁照湖的事要她主持,倾瑶山上的嫁妆也得要回来。

        玉和与元慎离开雁照湖那日,寒冬已至,暖意欲留,湖边有一人早早等在那里,临渊立在树下,拎着坛酒,敬了玉和一杯,道:“保重。”

        玉和接过来喝了,“你也是。”

        取了玉笛出来乘风而起,只听身后传来飘逸动听的音调,回头,见临渊持了把排箫吹奏:

        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

        是他们年少时喜欢吹奏的曲子,那时候,她与临渊,一人吹笛,一人持排箫,年少轻狂,鲜衣怒马,说着诗酒趁年华,余生只求畅快自在。

        余音袅袅,再回首,已经看不见临渊身影。

        大漠苍茫万里尘沙,不知埋葬了多少年华,往事不堪回首,凡事只能向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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