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宋之南第一次独自面对大师兄,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二师兄会这么抗拒和大师兄待在一起,然而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而是道德和良心的碰撞。

        他摸了摸自己的良心,舌尖几次碰到了牙根都没有回答出这个要命的问题,最后在叶淮酒的死亡视线下闭了一次长达两秒的眼睛随后长出一口气。

        “扶安怎么可能和大师兄相比,他除了脸一无是处。”

        宋之南咽了一下口水,但就是这一个停顿,被叶淮酒爪子搭着的胳膊就感觉到了非同寻常的疼痛,他立马接着说了下去。

        “大师兄就不一样了,你有美貌,有洁白如雪的皮毛,还有憨态可掬的姿态,更有征服天下的霸气。没有人或者兽比得过你。”

        在道德和良心之间,宋之南选择了丧心病狂,在回去的途中,他仰天内心默默流泪,徒儿愧对师父赐名啊!

        蹲在火堆前和二徒弟正在吃烤鸡腿的朔云打了个喷嚏,他看了看四周,没有可疑的人出现,随后笃定道:“定是你大师兄在背后说我坏话,这个小猫崽子,出去住之后就翻脸不认人。”

        高琛看着满嘴是油的师父和自己手里靠着的东西,在火光的映照下十分妖异,“至少他可以躲过你的压榨,保住了自己辛辛苦苦攒的灵石。”

        朔云原本几息之间就可以解决一只鸡腿的速度肉眼可见地慢了一下,心虚地看了眼苦力,将手里剩余的鸡腿递给了高琛,“二徒弟啊,你要明白一个真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高琛嘴角微翘,礼貌地拒绝了朔云的好意,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师父,好好珍惜这点来之不易的平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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