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轩望着悲痛欲绝的女孩，脸色无比阴沉。
他在商界呼风唤雨多年，还没有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过。
陆凌轩的秘书都受不了了，恶声训斥李甄香。
“你怎么跟陆先生说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是啊！”
李甄香哭着大喊。
秘书：……
秘书表情写满了一言难尽。
本来还有一大堆威胁的话，全都被李甄香这句突如其来的“是啊”给硬生生噎了回去。
间谍不应该是这种画风啊。
一屋子人都有点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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