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走到一半,潘峤突然凑近了些小声说道:“说起南曜大哥,我前些日子听南煜说,南曜大哥有个门客。”
“怎么?现在的京官都不许有门客了吗?”杨臻看他的样子甚觉好笑。
“不是,”潘峤朝杨臻的胳膊上抡了一拳说,“南煜说他听见南曜大哥管那个门客叫‘嗔儿’。”
“嗔儿?哪个‘嗔’?”杨臻脑中瞬间闪过了几个字:琛、郴、瞋、棽……
“就是你想的那个‘嗔’。”潘峤知道,既然杨臻问了肯定是觉察出问题了。
“女人?”
“男人。”
“这就有点意思了。”杨臻皱眉。
潘峤看着杨臻的样子,神色古怪地说:“还有更有意思的呢,南煜说他刚开始偷听墙角的是时候以为是你回来了,他傻乎乎地踹门进去才发现不是,听南煜说那人长得也不咋地。”
杨臻听得糊涂,问:“‘以为我回来了’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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