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枢详详细细地给他讲着其中的原理,不管他听没听进去,等把问题讲明白又问:“这图看上去就有些乱,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从脑袋里挖出来的。”杨臻说,“你若觉得有问题我回一趟京城想办法再去看一看原本。”
“不是说这是星爻台的东西吗?为何是回京城?”徐枢问。
“星爻台的那架浑仪不是完蛋了嘛,原图在星垂君的书上有,那本书在刑部尚书家里。”杨臻说。
“你弄坏的?这是要赔给人家吗?”徐枢收起图纸问。
杨臻点头,他懒得解释。
徐枢呼了一口气,这种替孩子擦屁股的日子实在是久违了。
事不宜迟,杨臻二人吃了饭便直接奔去京城,脚程利索之下,隔天便到了城门之下。
入城之前嵬名岘还问杨臻要不要再去问他爹确认一下,杨臻觉得即便是想问也未必有机会,之前说西北边乱,他爹哪怕是在家也多半忙活着调兵遣将没空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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