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到了前厅,分宾主落座,丫鬟端来茶水,退去。

        乔员外才看着玉佩问:“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姓徐。”沐挽歌淡淡地道。

        乔员外看出沐挽歌并不想多说关于她自己的事,从善如流地道:“徐姑娘,不知给你玉佩的人如今身在何处?”

        “死了。”沐挽歌直接了当的说,她不想骗乔家人。

        “啊!我的女儿啊!我苦命的儿啊!”在后院里听说沐挽歌一行人带来乔丽消息的乔老太太赶来,正好听到沐挽歌的话,顿时整个人仰天大哭,捶着胸口,似乎是一股气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

        乔员外连忙起身出去,扶住乔老太太,一边安慰,一边扶她进门:“别哭了,一把岁数,哭坏身体可怎么整?”

        乔老太太半依在乔员外的身上,随着乔员外一起进门,悲痛欲绝:“我们的女儿怎么就这么命苦。”

        “好了,别哭了,客人还在呢?”乔员外将妻子扶坐下,说了一句,乔老太太顿时收敛起哭声,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落下。

        她一直用手绢抹泪,好半晌才稳住情绪,带着浓浓的鼻音对沐挽歌道:“失礼了,姑娘不要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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