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汤雨祁咬了咬牙,道,“奴家并未说这四人是陆姑娘所害,陆姑娘何来如此发问?难不成应了一句话,做贼心虚?”

        众人狠狠倒吸一口气,大家都没想到汤雨祁能直接和陆姑娘对立。

        楚王脸色瞬间便变了,从来冷漠的面庞满是戾气。

        陆云瑶笑道,“汤雨祁是吧?我在锦绣别院时就注意到你了,”说着,眼神又转向她身旁之人,“还有赵婉儿姑娘。没错,我接你们回来确实有我的原因,但同时我也不是白用你们,当时在锦绣别院时我把话说得很明白,路有两条:一条是我帮你们找寻合适的人,照顾你们终身。另一条是让你们冒险谋得荣华富贵。你懂什么叫冒险吗?冒!险!”将两个字尤其咬了个真切。

        楚王一愣,没想到陆云瑶会这般犀利迎击。

        有那么瞬间,他以为陆云瑶柔弱无助、会愧疚道歉。不得不说,他对她更有兴趣了。

        汤雨祁也怔住。

        陆云瑶缓缓走了过来,继续道,“何为冒险?便是有可能成功、也有可能失败。至于成功还是失败,各凭本事。既然你们选择了冒险,那就应该坦然接受结果,现在受不了压力所以自尽,凭什么诬赖我?”

        汤雨祁心一横,“胡说,陶姑娘不是受不了压力!”

        “你怎么知道陶姑娘不是受不了压力?你是陶姑娘肚子里的蛔虫,还是昨天陶姑娘自尽的时候你在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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