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迪道,“就如同刚刚属下所说,阿泗部落的巫医并非想请就请,请就能请得来,单凭私人关系无望,除非动用外交手段,但一旦涉及到外交,便定会被皇上知晓,所以属下只能砸银子,然而属下发现这些巫医根本不为所动,无论砸多少银子,他们都不肯背叛宗族跟属下来卫国。”

        仇公公吃惊。

        楚王却丝毫不吃惊,端着茶碗慢悠悠品茶,待裴迪的话说完,才撂下茶碗道,“宗教对人的精神控制,从来比律法要行之有效。”

        仇公公忍不住插嘴道,“那这女巫医是怎么回事?”

        裴迪这才回答仇公公的问题,“是这样的,仇公公,其他三派支系的巫医都不肯来,但王爷却让属下无论用什么手段、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巫医快速请回来。属下情急之下想直接绑一个,这时发现了阿泗部落大祭司同父异母的妹妹莫茧巫医。莫茧巫医表示,她与大祭司姓氏相同、血缘相同,只是家族不允许她学巫医术,她便从小偷着学,还说大祭司会什么她便会什么。”

        仇公公急了,“她说什么你就信什么?那老太婆一看就是不靠谱的,怎么能将我们王爷的病情交给那个老太婆?”

        楚王却轻笑道,“先不说这个女巫医是否稳妥,但其他巫医也未必有效。”

        仇公公不解,“王爷这是何意?”

        楚王挑眉,“若巫医有效,为何没名扬天下?曲舟意不会巫医术,反倒是名扬天下了?饶宜国国君的顽疾……呵,只不过是旧伤疼痛罢了,曾找过舟意,舟意去过一趟,还骗了许多名贵药材回来。”

        仇公公和裴迪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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