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诗汶一想到自己成了天天下蛋的母鸡,顿时脸色更白。

        通过观察对方心虚的表情,陆云瑶差不多猜到其心中所想,“不自尽去投胎,还有一种方法。”

        余诗汶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求陆姑娘赐教!”

        陆云瑶歪着头,“虽然这种方法让人郁闷,但在这个时代,女子不能科举不能找工作,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到什么办法。”

        余诗汶直接跪在地毯上,苍白的面色、双目大睁,眼中满是渴求。

        陆云瑶道,“你听没听说过一句话:女人嫁人是第二次投胎。我给你分析一下嫁人和投胎的共性哈:首先,是对家庭情况的未知。投胎的话,不知道自己会是什么家庭;嫁人虽然多少能知道,但媒婆的嘴骗人的鬼,那男子有什么陋习,家人也不会宣扬,所以看似很安全,实则有风险。其次,想活得好坏,全靠经营。哪怕是投了个好胎,但如果不努力,也是个废材,你看京城中纨绔子弟少吗?嫁人也如此,一名女子和一名男子没见几面就成了家人,凭什么他会对你好,他凭什么会得到你的爱?不全靠努力吗?”

        余诗汶皱了皱眉,小声道,“但王爷对陆姑娘很好。”

        陆云瑶噗嗤一笑,“你们在锦绣别院里,怕是不知道我怎么来的吧?”

        在锦绣别院不可能听说京中秘闻,到了王府,王府上上下下的下人都爱戴陆云瑶,自不会背后瞎说。

        “民女略有耳闻。”余诗汶道。

        陆云瑶笑道,“你这般跪着,我也不好和你多说,你坐沙发上,一边喝奶茶一边听我给你讲故事,保准精彩,比大戏还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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