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周若水并不是这样想的，她就是故意刁难沈凌音的，年轻人嘛，又是新人，比较冲动很正常，人在冲动之下很容易被拿捏住什么。
这只是其次。
主要是周若水想要杀杀沈凌音的锐气，免得剧组里的人分不清谁是大小王。
不过周若水大概是没料到沈凌音这么好说话，还挺谦卑的，导致一开始的想法都没了用武之地。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啊。”周若水怪声怪气地笑了一下，眉眼间轻慢十足。
“客气。”沈凌音不在意地挽了挽唇角。
周若水给她带来的那种感觉应该怎么形容呢，用老话说就是：你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啊。
用现代话说就是：颇有些茶里茶气的。
沈凌音并非没想到换戏服是一种刁难，但判断不那么充足，因为同为白色戏服，她身上穿的轻纱质地的款式，确实比周若水身上那套看起来仙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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