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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州心里一个咯噔,苦叫连连,“父亲这是什么话,儿子与二哥能打什么主意?”

        王彬哼哼两声,“你是我儿子,他是我侄子,我能不知道你们心里在想什么吗?我知道你们是为王家好,但如今我们王家己经到顶了,你们都还不满意,还要折腾什么?”

        元州听了这话,有些不服气,暗忖,父亲虽挂着官名,却很少入朝廷,对朝中之事并不知晓,“父亲,看似王家己是朝中大家,父亲可知,有多少人对我们王家不满吗?他们无不在找机会想打败我们王家。”

        “那是因为你们心不知足。”王彬道,“新朝立国王家虽然出力最多,但皇室并没有忘记这份恩情,朝中席位多有王家弟子。”

        “父亲只看到了表面,或许元帝是真心敬重王家,但明帝乃如今幼帝,却不这么想,他们只知功高盖主。”

        “你也知道功高盖主。”王彬道,“越是这个时侯越要知道收敛才能保全自己。”

        元州听此心中己不屑,王彬道,“凡事要为自己留条后路,你们要处治蔡琨便是逼着皇室,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听父亲这么一比喻,元州又忍不住笑出了声,被父亲狠狠瞪了一眼。

        元州劝道,“这些道理我们都懂,父亲放心吧,二哥知道分寸,再说了,还有大伯呢。”

        王彬再次哼了一声,“我也不问你们什么计划了,我只问你五郎到底去了哪里?他定是没有回长沙。”

        元州见父亲一直追问,心中微叹,一向以孝道著称的他,只得回答道,“是,五弟没有回长沙,他过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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