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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帝有两手准备,若诛杀王家成功固然好,若不成功,还是另一策,先帝他们其实也知道,诛杀困难,但另一策若缜密安排,可行。”

        宋袆问,“另一策?”

        司马晔缓缓道来,“蛰伏,以退为进,当时的情况,皇室与王家早己水火不容,其对抗己经搬到了明面上,如何让王家相信,皇室己经没有与王家夺权的实力,必须示弱,其实不仅仅是示弱王家,也是示弱各士族,特别是......纪公。”

        宋袆不解。

        “朝廷需要有自己的兵力。先帝便想借用流民帅,只有纪公能说动最大的流民帅,傅签。”司马晔道,“南顿王是当时最有实力的宗亲,但也无法与王家抗横,反而会引起王家的忌惮与打压,所以南顿王死了,王家才会放松警惕,幼帝继位,太后相辅,形成主弱臣强之局势,如此,纪公又岂能不出山相助?刘茂引导纪太后,让纪公说动傅签入朝,带着他的兵,傅家军可与王家抗横,这便是我所知道的他们的另一策,但我不知道,傅签也是一个工具,他们真正想用的是苏旷,因为苏旷与王家有仇,他必会诛杀王家,而傅签却不一定会这么做了。”

        “苏旷与傅签有何关系?”

        司马晔道,“两家是故交,苏旷的阿姐嫁为傅签为妾。”

        宋袆惊讶,“当初,妾只知苏旷与王元昱有仇,却不知苏旷与傅签还是姻亲。”

        司马晔道,“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苏旷的阿姐也不过是苏家的一位不受重视的庶女。”

        宋袆道,“也就是说,今日苏旷之乱,其实早在数年前就己经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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