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出大帐时,沈充便瞧见了她,一路跟着她,见她恸哭,便站在一旁,“你这是何必呢?”
静姝见是他,也没有觉得难为情,只是将头偏向一边,神色没落。
沈充叹了一声,“适才我与张将军聊了一会儿,原来你与子亭......既然彼此有意,又何必彼此折磨?”
静姝默默流泪。
沈充道,“我当真有些不明白,你们这是为了什么?非要等到真正的失去彼此吗?就如我与阿莹那样。”
听着谢莹的名字,静姝苦涩不己,“我不该来的......”
“你说什么?”沈充没有听清她的话,静姝亦哭亦笑,“我真的不该来。”
沈充顿了片刻,“某有一事要问你,六年前在白鹿原救下元定的可是你?子亭遇前秦太子追击,但前秦太子却莫名坠马,此事可与你有关?三年前,子亭攻洛阳,洛阳粮仓突然大火,是否是你所为......”
张萧与童生走进大帐,将有些醉酒的王元昱扶到了榻上,童生心里十分难受,不由得抹着眼泪。
“好了,别哭了,大将军没事。”张萧知童生最护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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