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笙:“……”

        棠笙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瑶光居,等了许久以后,笑了一声:“天命这种事,师尊既然不说,那便是改不了,既然改不了,你同我说又有何用?师兄难道不知道,我只会打架。”

        远野语塞,看着棠笙好一会儿:“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有用吗?”棠笙低垂下眼,“师兄是忘记尘回师兄了吗?我们眼看着他因为造了业障,被雷劫劈到魂飞魄散,你能做什么吗?”

        远野自然也是想起了尘回,心中难过,讪笑着掩饰过去:“我现在都时常后悔,当时学什么不好,偏要学什么星象,看的到结局,却更改不了,还真是……”

        棠笙转身进屋,留给远野一个背影:“你不是总说,尽人事,听天命吗?”

        远野看着棠笙进屋,在台阶上坐下:“我至今还记得尘回,那个时候,你偏不信命,说,我们是神祗,我们可以改命,可现下,却是你说出这样的话,实在是让人唏嘘啊!”

        棠笙回到惩戒堂,继续静坐。

        “白驹过隙,我们的时光啊,远比凡人久远,就像我们的师尊,随随便便就活了几十万年了,日子太久远了,久到足以让我们忘记很多事。”远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坛酒,躺在惩戒堂门口喝酒。

        棠笙静坐着,外头的酒气越来越重,最后实在忍受不了,就出门给了远野一脚,硬是将人踹出了方丈洲:“烦死了,每回喝酒都要来我这里闹腾!”

        悦兮天刚亮,就起来了,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顿,准备好了早饭,在院子里走了一边气息,蹑手蹑脚的去了知瑶的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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