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过去,在舒嘉芮的哭声从声嘶力竭变为低声啜泣后,一双手工皮鞋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舒嘉芮止住哭声,顺着皮鞋向上看去,不知道谁会大半夜的不睡觉,和她一样出现在这个寂静无人的小广场里。

        深蓝色的西装,高挺的鼻梁,这双琥珀色的瞳孔——不是简夺是谁?

        一条手绢放在修长的手指间递到她面前,简夺的声音如大提琴般醇厚,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霎是好听,“既然如此,那么何必再继续?”既然都已经这么难过痛苦了,为什么还要继续?

        何必再继续,这是舒嘉芮第二次听到简夺对她说这句话了。

        第一次是在老宅门口,在他那辆酷炫的劳斯莱斯上,她说哥哥在的时候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那个时候简夺就对她说过:既然如此,那么何必再继续?

        “那是我父亲和我哥哥,我……”舒嘉芮吸吸鼻子,准备把那天对童幼南说的话再原封不动的对简夺说一遍。

        但谁知那男人却没给她机会,刚听了个开头就打断她,“别跟我说什么小时候怎样怎样,你家的事我多少知道一点,舒嘉芮,人不能总是活在过去你知道吗?”

        简夺将西裤向上抻了抻,和舒嘉芮并排坐在广场的台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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