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那鬼东西服下丹药作法之后,我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西安。

        之所以说是浑浑噩噩,那是真的浑噩……,一点都不带掺假的,甚至于我是怎么回事的,都有点不清楚。

        总归后来得知,是龚蔚一路开着车,带着我和许诗美回来的。

        路上我也没换着开,也没法帮忙开车。

        毕竟按他们的描述,我当时的状态看上去除了能出气之外,整个人跟掉了魂似的。

        当然,这还是好听点的说法,如果说的不好听点,我那时候十分像是……得了老年痴呆了一样。

        这当然不是他们说的,龚蔚和许诗美当然不好意思说这种话,而是我自己感觉到的。

        按照他们的说法,路上他们跟我说句话,我半天才能反应过来。

        甚至于有时候刚说过不久的话,我转头就能忘记。

        这近乎跟老年痴呆差不多的状态,当时可吓坏了他们,好在随后我就慢慢好转了起来,也逐渐让他们松了口气,不然的话,他们没准真要带我去医院检查下,看看是不是真得了老年痴呆才行。

        这件事说来也挺无奈的,给那鬼东西塞丹药倒是不难,事情难就难在作法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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