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士白愣住在原地,他从未想过自己要留下来。
但陆北游就是这样说了。
不但这么说,而且笃定了还是要这么做的,他回望两人的眼神中,有种毋庸置疑的坚定。
他们两个都没有反驳,一是无条件的相信,二是在外人面前反驳,只会削弱他们的能力,于事无补,这些观念早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
吕天赐也颇为意外,啧啧笑道:“你确定要将这种好机会让给别人?”他明显也能看出,这三个人中,陆北游是核心人物。
留下他,等于留下另外两个,只要一切走进他的掌控之中,那即使再坚硬的兄弟情义,在阶级和命令之间,总会有缝可钻,只有掌握了一个人的本质,那人才会真正为他所用。
“不行吗?”陆北游也是呵呵笑了笑,同样不露心思,“局长方才不是还说,只愿意留下一个人的吗。”
这话吕天赐没法反驳,因为确实是他说的。
作为一个局长,在手下面前,也不至于乡野村夫般耍赖,更别说什么倒地打滚,挣扎嘤嘤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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