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矜然之后几天,都连续不断地去陪莫延今待坐一段时间,同他用过午膳,之后又等着毕春过来接她回去。

        只不过他这几日似乎特别忙碌,常常忙得脚不沾地,有时甚至连饭都顾不上吃,最后还是她看不下去了才拖着他率先用饭。

        虽说她也不知晓他在忙些什么,总归停不下来就是了。

        这日她同莫延今用过午膳,随他回到了里azj间后,他又二话不说直接坐到案桌后,埋头苦干起来。

        他眼周泛着的乌青,就不曾消下去过,定是没有休息好,忍不住皱了皱眉,思来想去还azj:“纵然公务再繁忙,督公也得当心自己的身体,这般下去怎能吃得消?”

        莫延今闻言,手中握着的宣笔顿了一下,眸中闪过一抹暗色,良久,才低低“嗯”了一声。

        他虽说是应下了,可李矜然总觉得依着他的性子,说不定忙起来又是那般胡天暗地,丝毫不会顾及自己。若没有她在一旁看着,连饭都不吃也不一定。

        她坐在她惯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眼睫微垂,似是在思索什么。

        莫延今见她不说话倒也没什么反应,只仍旧在忙碌着。

        过了一会儿,寂静无声的房间响起她娇柔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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