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霁勒令她跪够一天一夜,果真半点不掺假,直到第二日深夜同一时间才让人放她出来。

        但李矜然却是没有坚持到那个时候,第二日下午就直接昏了过去。

        等到下人奉令来开门时,她早已在冰凉的地板上躺了好几个时辰。

        原身再如何跋扈,也还是娇生惯养着长大的,跪了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不晕才怪。

        锦华院中,李光霁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面色潮红,脸色苍白的李矜然,心疼不已。

        都怪他没有把她教好,才会让她这般任性,但凡她想做的事,便无人拦得住,如此便也罢了,偏偏还不懂得收敛锋芒,得罪人了也不自知。

        但凡她娘亲没有早早就去了,她也不至于这般......无法无天。

        李光霁闭了闭眼,不愿再想下去。

        一名年逾五旬,身着灰色布衣的老人忽然出现在门口处,步履轻缓地走了进来。

        “公爷。”李盛恭敬地朝李光霁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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