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耳坠攥紧,付夏神色无异的转身回房。

        坐下后一眼不发看着于景,视线移到她右边耳垂。“殿下,您今日真的未出去过么?”

        “并未。”

        手用力到指尖发白,付夏将耳坠放进衣袖后,若有若无地叹口气继续给对方布菜。

        “宫里那些胭脂墨黛,臣都寻了一样的,衣裙都是按照殿下喜欢的样式做的。”付夏抬眼打量,一时想不出还有什么没有顾到。

        “殿下有什么想要的么?”付夏拿了手帕仔细替于景擦嘴,剥了葡萄递到她嘴边。

        “你准备得这么好,孤还能说什么呢?”于景别的不行,惯会阴阳怪气,说的话还很隔应人。

        “是臣的错。”付夏强扯着笑赔罪,“等过几日带殿下去晚街上逛逛好不好?”

        “随你。”于景撇开头,不想再吃葡萄。看着她硬逼自己笑就觉得不舒服,别的不说,她还是冷着脸好看些。

        眉眼冷淡,眼角上挑。假如笑着就失了那种韵味,不如保持自我更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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