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伸手想去拿那纸,“你疯了？又不是不给你钱。”
看了眼在桌上的碎纸片，江宛一把抓起那碎纸扔进一旁的垃圾袋。
“你以为我会拿碎纸回去拼？”同桌一脸质疑，“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
拿出桌肚里的练习册,江宛在扉页上写了名字，漫不经心道：“你自己什么人品你不知道？”
早上太阳刚刚升起，外面站了一大群人，从那几个入口检票进去。
于景身上披着江宛的外套，看门外那么多人站在她们面前,“我们就这样一直排队么？”
“那我们先进去也可以。”江宛从书包里拿出一封纸信一样的东西,拉着于景往门口亭子那去。
窗口上贴着几个红大字，帮助中心。
里面坐着一个女人，穿着一身标准上班西装服，打了个紫红色的领结，瞥眼看她们。“高中部去那边排队……”看了一眼想要说话的小姑娘,拿了一份地图给于景。
“初中部比赛在后面那栋楼。”末了在电脑上敲了几下,扯着比系统还机械的音调,高声道：“很高兴能为你们解答问题，祝您生活健康，万事顺利。”
“不是,姐姐,我们想问问能不能先进去,不排队的那种。”于景手不断比划,描述不清楚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窗口里那个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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