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俞听后忍俊不禁,“冬冬是也是腊月出生的,从小就不怕冷。现在是冬天,他下河的时候自然也就少了。郎君你不知道,在夏天的时候,冬冬整日在河里打滚儿,活像个泥鳅一样。郎君,你别看冬冬小小的年纪,但熟识水性,曾有人还称他做“浪里白条”,就连大冬天的,也能下水游上几个时辰。”

        黄俞越说越兴奋,眼睛里不断地闪着晶光,“若不是冬冬还愿意下水游会儿泳,就凭他的饭量,现在指不定有多胖呢。”

        黄四娘察觉到杨濂的异样,只见那位贵人的手将手中的白帕子攥得越来越紧,而后忽地放开,那张原本整洁且毫无褶皱的巾子已变得满是痕迹。

        “阿俞!你快吃你碗中的虾饼吧,我看这金钱虾饼金黄金黄的,还真像铜钱,倒是应了它的名字。”

        金灿灿的虾饼上面裹着一方腊红的火腿,虾饼的皮儿被煎得又酥又脆,吃起来嘎嘣脆。里面的虾肉虽然被炸过,但仍然保持其细嫩润滑的口感,丝毫不会掩盖肉质本身的鲜美。

        “来,郎君再尝尝夏夏做的葵花斩肉。”黄俞一边挑起一块狮子头,一边对杨濂说道。

        黄俞特地将杨濂碗中的葵花斩肉分成四小份,再递到杨濂身前。

        “小娘子,我做的远远没有您做的好,我做的这葵花斩肉,登不得台面的,倒是让人见笑了。”

        “夏夏,你莫要妄自菲薄,说登不登得上台面的话作甚?我瞧这狮子头的色泽不错,想来你也是花了一番心思的,你问问冬冬,他想不想吃?”

        冬冬的嘴中已经塞满了虾饼和鸡翅,仍旧夹了两个狮子头到碗中,“嗯嗯嗯,好吃好吃,我活了这么多年,愣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年夜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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