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琰知晓老太君的脾气一向倔,便不好再说,只叮嘱道,“老太君有话好好说,切莫气坏了身子,我相信黄妹妹也是个知书达理的人。”

        黄俞听后,不禁笑道,“我是否知书达理?自然日后见真章,就不劳烦黄大小姐向草民扣帽子。”

        见‌黄琰知趣地走开后,老太君这‌才颤颤巍巍地抓住黄俞的手,“黄俞啊,此前是我黄家对不住你们母女俩,不知你是否可原谅我们?”

        黄俞眼见老太君一大把年纪,心中难免也有点儿不忍,便说道,“此事已过去,我便不再追究。”

        “黄俞啊,那……”

        黄俞见‌老太君吞吞吐吐,继而说道,“老太君放心,此事已过去,不会对你黄家有影响。”

        老太君听后这才放下心来,欣然说到,“不愧是我黄家的好女儿!有容人的气度雅量。既如此,你‌与四娘便改日住进黄府,重新入了族谱。”

        黄俞摆手道,“这‌就不了,你‌只需阿娘进入族谱则可。我从未进过黄家的族谱,谈何重归族谱之说?”

        老太君听后,心里又犯怵起来。黄四娘能进入族谱固然是好事,但若是黄俞不入黄家的族谱,若是以后黄俞嫁予杨氏子,那黄家又该如何与杨家攀上关系?

        黄俞眼见的天色正好,外面的行人来来往往,“夏夏,现在蒿子已出来了,我们摘些蒿子做蒿子粑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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