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薇本不想在别人的私事上多嘴,可对于严馆雅,这个唯一交心的好友,她是由衷希望她好。

        只是,劝归劝,道理还得她自己想通。

        当晚,展薇一个人拖着行李走了。

        她原想再多陪严馆雅几天,可家里数次来信催促,不得不走。她这次着急回去,一则是为了过年团聚,二则是为了订亲。

        展家世代在沪上经商,颇有资产。而家中给展薇订下的未婚夫苏子逸,同样出生沪上名门,方才学成归国,年纪轻轻就在商界混出了名气。

        关于苏子逸的事,严馆雅知道的不多。她觉得这两人算是门当户对,可用展薇的话来说,只有四个字——冤家路窄。

        再见面就是年后开学了,严馆雅依依不舍地送好友上了火车,便匆忙回头往医院赶。

        同一批来陆军医院支援的学生陆陆续续都走了,周院长没办法,只能一个人当三个人使。以前严馆雅只负责收拾杂物,帮轻伤病人包扎换药,现在连查房也得兼顾。

        她抱着药箱,一路小跑上了四楼。

        许是因为没什么大人物再来,步兵警卫那天之后便被调走了。严馆雅顺利穿过走廊,停在最后一间病房前,轻轻叩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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