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尸男人呆呆地看着她跑过来,一动不动。

        虽然白大褂已经脏污不堪,清俊的脸也因为病变而显得狰狞了许多。但苏鹭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常奕歌……

        她吸吸鼻子,用完好的右手拥住了他。

        三秒过后,她铁青着脸松开手,默默将动作改为牵着他僵硬冰凉的手。

        记忆里那总是温暖清冷的香气早已消失不见,徒留腐臭味还有酸臭味。如果医生还清醒着,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变成这样估计会发疯吧?

        左手臂依旧疼得厉害,苏鹭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骨折了。她松开牵着他的右手,试探性地将自己的左手臂从头摸到尾按压了一遍。在发现没有异样后,她松了口气,应该是擦破皮了,所以才这么疼。

        蔬菜大棚里很闷,混合着泥土还有肥料味道的骚味,苏鹭待了一会儿就觉得很不舒服,拽着常奕歌走出了里面。

        原本干净的鞋面因为刚刚仓皇的奔跑而沾了不少泥。泥土黏性十足,而且越粘越多。

        苏鹭拉着他费力的朝公路上走去。常奕歌显得很乖,也不反抗,就让她这么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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