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完头发后,苏鹭也困了,滚回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常奕歌躺到她身边,久久不曾入睡,最后拿出手机刷了刷微博,正巧看到一条热搜,是关于探讨如何处理那些H-SC患者的问题。

        文章中提出了质疑,既然H-SC患者中已经出现自愈患者,那么其他患者是否也有自愈的希望?这样一来,政府每天都在进行的清理,是否葬送了那些人最后一线生的希望?

        他皱起眉,总觉得这篇文章写得太过偏激,心里有点膈应得慌。

        身边的苏鹭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呼吸浅浅的,看起来睡得很好。

        他叹了口气,在她额上印下轻轻一吻,也跟着躺下睡了。

        接下来几天他们不用出任务,配合饶平做实验就行。

        因为他俩不用担心被丧尸咬的问题,所以对那个小男孩的实验操作基本由他们进行。

        它的母亲一直在实验室外守着它,听说她很少离开,几乎是全天都待在那里,本来是有人接她的班进行监察和记录的,但她都拒绝了。

        于是她肉眼可见地消瘦和憔悴起来,双眼下是浓重的黑眼圈。里面的孩子虽然什么都没做,但也吸走了她的精气,让她的灵魂深处不得安宁,终日活在悔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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