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ar轻轻地笑了笑,神情悠然。待保镖松开她后,他来到她身前蹲下了身子,恶趣味地拍了拍她的脸,道:

        “It'sjustnormalsaline,don'tbeafraid。However,ifyoudon'tcooperate,itwon'tbesoeasyime(只是生理盐水而已,别害怕,不过,你再不配合,下次就没那

        么简单了)。”

        苏鹭喘着气,瘫在地上看着Omar微笑着起身,带着保镖施施然离去。

        好一会儿,她才从地上爬起来,被那个把自己带来这里的男人又拽了回去。

        ……

        新普利茅斯的夏夜也是别具特色,虽然此时周遭了无人烟,不如昔日繁华,却别有一种苍凉壮阔的美。

        常奕歌跟着王沛强的队伍,跨过鲸骨桥,路过一座座或橙红色或天蓝色的木质斜坡别墅小屋,路上偶尔还遇到几个丧尸,因为他们带着素膏苯酮的原因也没有攻击他们,他们也懒得理会。

        周围的民居越来越少,他们逐渐来到一片荒凉的树林。经过军事心理学专家的分析,“狂欢者”组织现在的基地不可能在地面上,也不会在山上,在地下的可能性比较大,而且这个地下基地很可能在病毒爆发前就存在或者在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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