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羡鸾披上外袍,几缕发丝垂在她耳侧,纵使阮羡鸾在女子中算是生的高挑,但男女骨架不同,沈陵的袍子穿在她身上有几分宽大,衬的她有几分瘦弱。

        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有几分滑稽。

        阮羡鸾趁着此刻沈陵仍旧搞不清状况,端出了大师姐的派头,先发制人的训话:“若我未记错,沈师弟是以剑入道,修的还是无情道,剑修当道心坚定,不该如此。师弟如今这般,将来怕是业障难破,是该好好磨练心智,回去之后你将问仙宗心法誊抄百遍,再交由我检查,不可假手于人。”

        阮羡鸾正襟危坐,脸上带了几分严肃,年纪轻轻的脸上挂着老母亲一样苦口婆心的笑容。

        就像是老母亲抓到自己儿子早恋并且苦口婆心的教育:你要好好学习,以后考个清华北大,现在不是早恋的时候。来,把这套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写了,不能看参考答案噢。

        沈陵面无表情:“师姐说的是,是沈陵修为不精。”

        不良少年一时突然发现学习的好处,不再逃课不再早恋,破天荒说出一句:我爱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阮羡鸾呼出一口闷气,十分满意。

        这个试图上位的事情,算是被圆过去了。

        今夜命悬一线,大起大落,她连脑子也有些不大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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