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打闹,温芝芝笑道:“那我们扯平啦,我向你发誓尽量少哭,也不自称芝芝。”

        温宜柏也笑了:“不过你真厉害呀,没比我大几岁,就比我懂了这么多,其实我,才是家里最没用最讨厌的人。”

        温芝芝摇摇头:“才不呢,四少爷很厉害,我看过四少爷舞剑,很威风!芝芝…我就做不到。”

        温宜柏懊恼地说:“那都是花把势,我力气还没有你大呢。”

        他又挠了挠头,差点把自己后脑勺挠秃了:“还有,你唱歌也好听,比长姐唱得好。”

        温芝芝红了脸道:“真的吗?那,我给你唱一首,我娘教的歌吧。”

        “素衣候君归,烛已冷,鬓如霜。

        满月清辉应如是,红残影,多情人。

        一年三百六十日,轻抚旧衣,心未乱,叶沾身。”

        她的声音软又绵,竟把这支哀伤的调子吟唱得宛如精致的江南小调,仿佛是一个思春少女一边编花篮,一边等情郎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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