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松虽然文采斐然,深得温相的真传,待人温和有礼,胸怀宽广,再加上温家人都有的不俗相貌,称得上一句“翩翩公子,如玉无双;风仪如松,不惧尘霜”。但温宜松公子,有个不谓常人道也的怪癖,每当他鸭梨大的时候,总忍不住找人下围棋舒缓压力,偏偏他什么都擅长,就只围棋下的那叫一个烂,就连他手把手教入门的书童也比他强些。府里的人比他棋艺还烂的恐怕就只有刚刚进厨房的豆子,以及,只懂打打杀杀的温宜柏了。

        不过,自从温宜柏开始修习兵书以来,谋略小成,每次都输给长兄的他,竟然有时也能轻松胜过几局。

        自从进了月珑庄避暑,和小弟的手谈,不知怎么回事,温宜松总能屡屡得胜。每次听到二哥淡淡地说:“谢小弟承让,今日手谈便到此处吧。”温宜柏就欢呼一声,把棋子一丢,直奔门口,找温芝芝玩去了。

        连连得胜,这不禁给臭棋篓子·温宜松造成了一个假象,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自己刻苦钻研下,棋力终于大进了。

        回味着胜利的快乐,对温宜松来说,这真是比作出一篇盛世华章还来得爽快,毕竟自己年少时的梦想可是成为棋圣啊,虽然事实证明自己没有这个天分,但每日能赢下两局便极好不过。

        哎,可惜宜柏跑的太快了,如若能再赢一局,何其美哉!

        温宜松踩着轻松的步伐,踏入茗松居,虽然内心很欢乐,但高冷的外表很有欺骗性,依旧保持一本再正经不过的模样。

        “二少爷,大小姐来访,就在前厅。”一个小丫鬟匆匆来报,虽然她只行了个歪歪扭扭的礼,但完美主义症温宜松并没有纠正她的姿势,只轻轻颔首,从去书房的路拐个弯向前厅走去。

        温情正坐着喝茶,她从小在国外长大,其实更爱喝咖啡,不过嘛,如果不喝茶,光等着人,确实也挺无聊的。

        温宜松向她行了个礼,淡笑着问她:“长姐好久不来我这了,此番前来可有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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