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温宜松是绝对不会表现出内心的狂躁的,他走向棋桌,静坐,一眼都不看温情和那本《山海经》,温情自然也没发现她的异样。她把书合上,重新插了回去,笑道:“宜松爱看《山海经》么?”

        温宜松好像听到了一个笑话般微微笑了一下,以手拈起几枚白子,自信道:“长姐说笑,宜松秋日便要参加科举考试,怎么能看这种闲书,这不过是我前几年来玩放这儿的,忘了拿回家,若不是长姐说起,我倒要忘了。”

        温情也把那本《山海经》抛诸脑后,她已经很久没面对面与真人下过棋了,以往都是在家通过电脑下围棋,真是让人怀念啊。她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心态,只觉得内心战意勃发,深呼吸了几次,才拿起一枚黑子藏入掌心握紧。

        “猜棋么?我猜你是奇数!”温情的话如平地惊雷,炸醒了温宜松的耳朵。

        两人同时在棋盘上张开手掌,黑子白子叮叮当当洒落棋盘,白子三枚,黑子一枚,温情猜对了!

        温情笑道:“谢过二弟,如此,我便执黑子先行了。”

        从没有人能在猜棋上猜过温情。

        猜棋猜对可直接决定先后手,现在温情先行一步,便比温宜松早占尽一步优势。

        不过温宜松怎么可能轻言放弃,他自觉下了近千盘围棋,也输过几百盘,猜棋更是连着输了五十几盘,输了这么多次,是常人的话早认清自己没有下棋的天赋,早早就放弃了。

        可温宜松不是,他是左丞相府的嫡长子,他的父亲曾是风鸣朝的状元,他只会把自己的弱项隐藏的死死的,然后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拼命苦练,直到有一天能大放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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