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原定明年参加科举的温宜松,被柳眉然的态度刺激了之后,决定今年秋天就参加科举,立誓拿下状元。温宜松面孔俊美白皙,此时却好像要气到爆炸一样,两颊红得吓人,眼睛瞪着马头,恨不得马头就是该死的柳眉然,他的眼光是锋利的宝剑,被他眼光一扫,柳眉然就多出两个洞。

        温情现在才知道柳眉然居然收藏了芝芝的画像,毕竟温芝芝是未嫁女儿,也不爱抛头露面,若这画像流传出去,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画像后来怎么样了?”温情问道。

        “自然被我毁了。尸骨无存。”温宜松咬着牙说道。

        他看了一眼在阳光中专注骑马的长姐,第一次发现长姐不知什么时候起,美得如此惊心动魄,宛如一尊精致玉人,点上了颜色更夺目逼人,比温芝芝那一种素雅之美更张扬耀眼,还好长姐并“不爱化妆”(温情:姐姐这是裸妆!比化妆更费神的裸妆!),稍微遮掩了几分明艳。

        温宜松想象了一下,若是长姐出门,该有多少不知廉耻的男人会偷窥她的容貌。

        这简直,简直是糟糕透顶!

        “护姐狂魔”的温宜松觉得危机感大增。

        再一想到,今日长姐和顾深谈笑自若,如花般娇艳的少女和面容俊美的少年走在一起,简直如同一对璧人,看他们眼神中的“情意”绵绵,话里话外的熟稔不是作假的。

        顾深的少年文魁之名,就连他也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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