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泪花,硬生生地磕了三个头,一个是给没到场的温宜峦,一个是给他昏过去的父亲。

        温相沉吟许久:“既如此,就依你说的做吧”,他突然想到什么,眯起眼笑了一下:“虽然温家今后不会庇佑你们,你们需自己当家立户,但你也好,宜峦也好,都能去考科举了,堂堂正正地和宜松一较高下。”

        这倒是温宜峰没想到的意外之喜了。

        他泣不成声,忍着泪又磕了三个响头:“倘若…倘若我们真能闯出一片天地,一定不会给温家丢脸,我温宜峰在此立誓。”

        温相笑了笑,一言不发。

        莺歌会是主动要下毒的人吗?他觉得,没有这么简单。

        窗外风云雷动,似乎有一股未知的势力盯上了温家。

        温相突然想起了温夫人曾经笑着对他说过的话:“那孩子真是操心,最近在揪着我问,我们家可有什么死仇呢,我就打趣她,放心吧,谁都能是我们家的对头,顾相家的小子绝对不是。说到这个,子缺,你有没有觉得顾深那孩子和我们阿情挺般配的?你呀,找个时间请顾相一家到我们家吃个饭,我们相看相看。”

        会是…顾相家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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