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宜松猛地醒了过来,原本被朝堂里许多高官吹捧得飘飘然的心态猛地被拉至地面,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里可不是温家的家宴,而是皇上的万岁宴。

        好在,他幼时的开蒙由前状元点化,到后来的坐而论道,谈诗作赋无一不经了当世的大儒名家指点,当众作诗不算很难。

        略一思忖,温宜松张口吟出一首七言律诗,受到众人的交口称赞,连皇上都连连点头,极为满意的样子,夸道:“不愧是温相之子,听闻你还在翰林中修撰编书,可愿意闲时到上书房来与朕恳谈一二?”

        温宜松好不容易松了口气,转眼又一个机会捧到他的面前,他深呼吸了一口,沉稳地说道:“自当遵命。”

        皇帝抚掌大笑道:“好极,好极,朕已有温顾子倾的老臣替朕把握朝纲,又有像宜松这样的才德兼备之人效命于我,何其美哉!”

        像温宜松一样松了口气的还有温情,虽然她现在口不能言,但不妨她偷偷丢去一个鼓励的眼神:宜松这次做的真不错!

        谁料身旁忽然响起了一个低沉磁性宛如大提琴嗡鸣的声音:“今日这身衣裳很适合你。”

        她眼角一瞥,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笑得像无赖的家伙,再者,她何时穿的不好看了?

        温情当然是不会理他的,继续低眉顺眼当一个托着托盘的人形支架。

        倒是皇帝仿佛听见了什么,扭过头来看黎川,笑着举起了酒杯,让侍女继续倒酒。

        也不知在暗自得意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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