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夏甜对李纯总是存了玩笑和恶搞的意思,之后就变了,常常拉着温情他们几个鼓捣出现代的玩意,想哄李纯开心,就和哄小孩一样,当然,温情可没遇到过这样笨拙的哄小孩的方式,她甚至怀疑,皇帝早就看出来夏甜的意思了,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夏甜说,他们总是要走的,等走了,就真的没人来关心李纯是不是真的开心了。

        能多开心一刻,也好。

        温家父女见面,竟同时脱口而出:“别怪芝芝,她有不得已的苦衷…”言罢,两人愣了愣,笑了起来。温家的人,有执拗倔强的,有巧言善辩的,有不惜断腕以明志的,唯独没有一个是傻瓜。

        温相叹声道:“这一回可苦了那个傻丫头了,其实就算她说不愿,会如何呢?大不了老夫舍了这个官位不当了!”

        温情别过头,假装在看窗外的飞雪,却是害怕眼泪忍不住掉下来。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从排斥漠视到接纳疼爱,视她做真正的女儿,每一步走来,都有人相护,直到今天,哪怕温芝芝今后不是温家的人,哪怕她根本不姓温,身上没有流淌着温家的血脉,她早已成为了这个家的一份子。

        大概,这就是她努力的意义吧。

        温情吸了吸鼻子,问道:“说起来,还想让父亲打听个人,就是母亲派来教导温芝芝宫廷礼仪的兰草,她身上可有什么…特别之处?”

        温相思索了一番:“我只记得她是你母亲从当年先皇驾崩后从宫中外放的女官里挑选的,据她说,早年父母双亡把她卖到宫中当宫婢,世上已经没有她的亲人了。其他倒是没有不甚了解,怎么,阿情觉得她会对芝芝造成不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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