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徽披了件白色的深衣开了门,门外站着的少女正捧着一个盒子笑脸盈盈地看着她。

        他们很久没见过面了,上次见面还是讨论舞剑之事。

        “我做出来了,你试试看。”

        印徽觉得自己的心跳加快,虽说他从不后悔那日做的事,但面对失了一只手的结局,他不免仍有些挫败感,甚至想过等送完朱玺的人情就自我放逐去大荒流浪。

        朱玺把那个盒子在他的怀里推了推,片刻后才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忘了,你一只手如何戴的上?可否让我帮你?”

        他笑了笑,声音喑哑:“既如此,我们去院子里试吧。”

        印徽向昏暗的屋内望了一眼,挂在墙上的那把银色宝剑仿佛受到了他的召唤,向他飞来,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像个听话的偃甲人。

        朱玺回过头看了一眼,夸道:“你这把剑真有意思。”

        她内心盘算着,等到印徽的手好了,她就把这把剑讨了来研究研究,相信印徽一定会借给她的。

        那把剑似乎领会到了她背后的意思,瑟缩了一下,黏得印徽更近了,剑尖差点顶到印徽的脚后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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