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心喊糟糕,但脑子转得更快了,胸有成竹地微笑道:“若是二殿下追随我们师傅的足迹跟去了道门的话,我们自然有办法追回殿下,草民只需派出几只鸟雀一路追过去,一定能找到殿下的踪迹。”

        李夫人冷笑了一声,呷了一口茶:“你们掳走长阳和姹娘到底是什么企图,现在可以如实交代了吧?”

        温情正欲循循劝导,却被一边抱臂的黎岸抢了白,不屑答道:“李夫人你脑子是不是有什么毛病?真是我们掳走的话,我们现在还站在这里,和你汇报干什么?你干脆把我们都抓起来得了!”

        李夫人气急攻心,那只扶着檀木桌的手颤抖个不停,却听这时门外一个清朗的男声说道:“这位小少年闯入别人家中,扯下一番弥天大谎倒是理直气壮,却不知你从未谋面的师傅知不知道小少年你的嘴皮子功夫有多厉害。”

        那人一边说,一边走进屋内,他身材高大,走进门来还需要微微低头。他头戴一枚小巧的金冠,一身绣了翠竹纹的墨袍衬得他器宇轩昂,腰上系着一把雪青色的长剑和一只玄色锦囊,表情古板方正,不苟言笑,让人觉得这人说话定是无趣的很,唯有一双狭长的双眼光彩熠熠,似是有云彩在里面流动一样。

        他进屋环视一圈,见到温情和黎岸时轻轻摇了摇头,似是惋惜“卿本佳人,奈何做贼”,等看见李夫人的时候,才欠了欠身,行礼道:“母亲安好。自从您差人送信过来,我就在白马寺翻查了所有道门里道长的文牒,没有找到一个叫夙惜的,母亲所料不错,这两人就是骗子,元阳已经派人包围住了院子,只要母亲下令,我们就拿下这两个贼人。”

        姜还是老的辣啊,温情心里暗叹,李夫人不声不响,就已经查清了他们的底细,她还是小瞧了李夫人。

        李夫人摇了摇头:“刚刚还没来得及和你说,你的二弟长阳也失踪了,我看这两位也有几分真本事。不如听听我这建议。”

        温情颔首:“愿闻其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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