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修整了一番仪态,便前往正厅,此时白翠兮已经喝完半盏茶了,她点着头,微笑看着温情说道:“真好的茶,我们那儿的茶都未必有温姑娘这的一半好。”

        李长阳说道:“嫂子要喝好茶,我那儿多得是,只是记得换个忠心可靠的丫鬟泡茶,就不会落到喝陈茶的地步了。”

        白翠兮放下茶盏,一只手放在腹上微微摩挲,垂眸淡淡地说道:“多谢二殿下的关心,前不久芷芬害我小产一事亦是二殿下和温姑娘查清事实,告知我的夫君,我们才能惩办罪魁祸首。”

        温情问道:“不知芷芬如今怎样了?前不久听说她被京兆尹判流放塞外。”

        白翠兮摇了摇头,脸上流露出一丝遗憾之色:“劳温姑娘费心挂念,她已经去世了。”

        温情压住心中的愤懑,直视白翠兮说道:“哦?竟这样快?”

        白翠兮若无其事地用帕子遮了遮眼角,似乎是在擦拭根本不存在的泪水:“唉,我前几日去看她时,她还好好的,昨天晚上就听说不行了,大概是在牢里伤到身子,得了风寒就去了。可怜我一直把她当我亲妹妹看待,还想着我有孕了后,就给她提了位份,让她侍奉大殿下。没想到她的心肠竟如此歹毒,连我都要害。大概,这就是老人家常说的,一报还一报吧。”

        听到这话,李长阳忍不住站了起来:“够了!芷芬是害了你小产,可嫂子你真的无辜吗?”他看着白翠兮瞬间惨白的脸,冷笑了一声:“也就是我大哥被你蒙在了鼓里,我倒想问问嫂子,你说被芷芬打掉的孩子,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若嫂子也说不清楚,不如就让我告诉大哥,让他来定夺可好?”

        这番石破天惊的话一出,正厅的气氛立刻变得凝重尴尬了起来,白翠兮干笑了两声,正欲为自己争辩。却在这时,忽然从外面跑来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小孩,他左手攥着刀,右手握着毛笔,脸上涂满了红色的不明颜料,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整个人像是来索命的小鬼一样,透着一股癫狂。

        众人被吓了一跳,尤其是白翠兮,她整个人都躺倒在椅子上,似是吓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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