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彻底没辙,她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于是早早就暗中坐上房顶。

        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今夜月色不好,一如她的心情,可半个时辰已过,那“希望”仍无半点影子。

        几乎又是一场空欢喜了。

        可偏偏她就是不甘心,任凭在下面打掩护的丫鬟空青压着声音急唤,她也犹豫着不肯下去。

        最后一滴酒饮毕,心底爬满了绝望,发怒地将酒杯肆意砸出。

        半晌已过,却并无半点坠落或是碎裂之声。

        酒杯又回到了自己眼前,是被一只手递着,完好无损。

        黎浅柠眼角结了一滴泪,抬起水雾蒙蒙的眸子顺手往上看,眼前人通体黑装,外面披了一件黑色带帽大氅,面上也遮了一张脸谱面具。

        乍一看,还是吓了她一激灵,不过小一会儿便缓过来了,眼下已经没有什么比嫁给夙弋承更恐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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