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弋承一直在观察辛诺的表情,她对陈远之死表现得太过冷静,就好像这一切皆在意料之中。

        莫非她果真与陈远之死有关?

        如今所有证据,她的嫌疑确实最大。

        “辛馆主对此事如何看?”

        但嫌疑毕竟只是嫌疑,没有确凿证据,他不会加罪于她。

        辛诺觉得有些好笑,夙弋承缘何认为他们已经熟到可以品茶谈案的地步。

        放下茶壶,抬眸看他:“夙少卿不就是怀疑我,才大半夜地赖在我医馆不走吗?又何必多此一问。”

        自己隐隐之言被对方如此直白地挑明,夙弋承微惊,这个女人还当真不按常理出牌。

        “既然馆主干脆,在下便也直说了,如今嫌疑确实指向玉骨医馆,所以今夜在下才冒昧前来,便是想向馆主了解些情况。”

        “想问什么?问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