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叔!”曾筱叫住他“你们要怎么处置伽娜?”

        曾小叔挥挥手,满不在乎地说“那就看县令大人怎么判了……对付精怪,左不过是烧死罢了!”

        曾筱顿时如坠冰窖,这么些天下来她也察觉到这世界的一些异样之处,对伽娜的话早已信了六七分,伽娜为了救自己不愿独自脱身,如今怎么能看着她去赴死!

        可现在自己一身瘫软头晕欲吐,哪里还有力气救人?

        曾筱抬眼看到石桌上的针线筐,想起里面压着的一把小剪刀,她偷偷地翻出来握在手里。

        那群人被伽娜那句话镇住,有几人退到了院子外面,剩下的几人离得远远地看着她在墙角像只虫子似的扭来扭去。

        曾筱深吸一口气,起身扑过去,把伽娜护在身后,哭着对那些人求道“各位叔叔伯伯,你们看在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这次就饶了她吧!我保证她以后都不会回来了!”

        她双手背在身后,在伽娜身上摸到了一根绳子,摸索着剪下去。

        一位曾和曾筱父亲一起打过猎的昔日猎户有些可怜她“丫头,不是我们不放,你没听到她说要喝血吃肉吗?放走了她,大伙可就危险了!”

        他话说完,曾筱手中的绳子也终于剪断了,伽娜没等他们察觉,三下五除二地扯掉绳子,低声叫道“小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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