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何时开始,杜七认为人都应该有名字。
    这是她最近学到第二重要的规矩。
    杜七口中的人自然不是专门指人族,而是所有的个体。
    就像杜七正在逗弄的那条花瞳青蛇。
    “哪有人没有名字的。”杜七说着,看向白景天:“你这么常时间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
    无论是小月还是寸心,使用哪一个应该都是可以的。
    也不是。
    寸心这个名字已经是过去式了,杜七心道自己不应该在这么称呼那个孩子。
    白景天承认道:“先生,我是有问过她,不过她说自己没有名字……”
    “是吗。”杜七回忆了一下自己与寸心初见时候发生的事情,那是个谨慎的姑娘,她说自己没有名字定然有自己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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