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离开之后,杜七头上的白色缎带轻轻颤动。
这孩子居然什么都知道了。
他凭什么说自己想昧下那些银子
自己瞧起来就是那么爱财的姑娘吗。
“”
杜七叹气,拿起一旁的油纸伞,独自走入雨中雨水簌簌,她看着那水花落入小溪,走到石桌旁,对着那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替她遮挡天上雨水。
女人要起身行礼,却被杜七按住:“你都听见了”
“回姑娘,听见了。”纤阿轻声道:“我与他说过,什么时候改变念头都不晚宫里,我会给他留一个位置。”
捣药的兔子总要有的。
“那就是你们之间的事儿了。”杜七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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