巳时三刻,杜十娘在房间中和石闲随意聊着什么,兴许是她也在使用的手绢是二人所绣,所以被石闲夺了过去,不许杜十娘继续用这么珍贵的宝物给她擦胭脂。

        石闲摸了摸自己光滑的脸,回身对着正清洗手绢的杜十娘说道:“十娘,你都给我擦了,总不能让我素颜出门吧……今个的日子我都打算当一个纪念日了,还是要好好打扮一下的。”

        “也没说不让你点状,只是浓妆不好看。”杜十娘将手绢挂起后,回头说道:“一会去见七姨,点个淡妆就好,我这儿有给你准备口脂……四闲,我记得以前你是不喜欢艳妆的,怎么也开始往脸上涂这么厚的胭脂。”

        “有一小部分是受淮竹的影响。”石闲将面前即将烧开的水从炉子上提起,以热水烫杯,看着冒着热气的、洁白如玉的茶杯,抬头说道:“淮竹一个月能调制几十种胭脂出来,我偶尔给她上妆,也得了不少的瓶瓶罐罐,不用放着也是浪费。”

        “你若是觉得浪费,就教婵儿点妆,妮子没有一丁点的女人味。”杜十娘说道。

        石闲说道:“女人味什么的……再长几岁自然就有了,也用不上胭脂。”

        她站起身,艳红色长裙摇曳,转头看向杜十娘一身漆黑的轻纱,询问道:“十娘那些蓝色的衣裳可还在?”

        “在是在,也没有什么穿的必要了。”杜十娘摇头。

        以往演出的时候,石闲红裳,她蓝衣,红蓝交织出来的是紫色。

        现在,因为她是黑色,所以再怎么交织也是黑色,杜十娘觉得也没什么不好,她提醒石闲:“我在和你说胭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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