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天到秦淮的唇印就有些膈应,直到他将目光放到另一个薄一些、纹理也更稀薄的唇印上,才松了一口气。

        先生薄唇……

        白景天正想着就是一愣,自己居然一眼能分出来哪个是先生的。

        他对先生居然是这般在意的吗?连这些细节都记住了。

        白景天不自然的握拳,片刻后松开。

        不是他对先生抱有龌龊的念头,而是……他想要给先生画一幅肖像,所以才观察的这般入微。

        白景天昂头,叹气。

        人要骗过别人简单,可要骗过自己就太难了,他究竟是因为喜欢先生才作画,还是因为作画才观察先生?这种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不喜欢的人,若是不想留下她的痕迹,也没有拿起笔的必要。

        秦淮眼见白景天叹气,伸腿在桌面下轻轻踢了白景天一脚。

        “呸,你想要我还不给呢,一边玩去。”秦淮目睹白景天一副嫌弃的模样,啐了一声,收起张印着杜七唇印的胭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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